…是他忘记了,时窈也受了伤,甚至她身上的伤,是为了保护他。

从昨天到现在,她一直在照顾他,连自己身上的血迹都未曾处理一下。

萧黎的喉结动了动,像是有什么堵在那里。

窗外隐隐传来一声闷哼,萧黎的眸光动了动,他很清楚,只有实在难以忍耐,她才会发出细微的动静。

他望着女人清理伤口,洗去血污,却在拿出青瓷瓶上药时,动作停顿了下,侧眸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最终,她将瓷瓶重新收回袖中,只拿出一个简陋的纸包,将里面的白色粉末一股脑倒在伤口之上。

几声难以压抑的闷哼与喘息声再次响起……

萧黎重新躺回土炕上,眼神一片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