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才有再次站在时窈身边的资格。

可是,当他准备去谈工作时,的士司机问他去哪儿,他听见自己说了金平岛的名字。

他还是信了那条新闻。

在金平岛,季岫白看见了言霁,那时他正像一尊雕塑一样站在海边,神情近乎冷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问他,时窈呢?

言霁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