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皆是因着这歌女和申城名门沈家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干系,引来众人前来凑个热闹。
可真到了百乐门,听完一首歌, 争议声便小了许多。
无它, 只因这歌女除却歌声的确美妙外,模样与身段更是一绝, 娇艳得如同一朵沾了露水的玫瑰, 往灯光下一站, 便格外夺目耀眼。
短短月余,歌女便坐稳了头牌歌女的位子,引来更多人趋之若鹜。
程澈听手底下的人汇报这些时,正懒洋洋地坐在百乐门附近的茶馆里,一身松垮垮的雪银长衫与金边马褂,衬着杏色的宝石扣子, 十足精致贵气。
手中拿着一个怀表, 表盖打开又合上, 又打开……
听完手下的汇报,怀表“啪”的一声合上了。
“你说,那不知羞耻的女人, 如今竟还有酸腐文人给她写什么散文诗了?”程澈一脸不可思议, “你确定是那女人?”
“千真万确啊少爷, ”下人用力地点头,“说那个时小姐堪比天上月中仙, 人间艳玫瑰……”
“打住,”程澈抬手拿折扇敲了下那人的头, “什么胡扯乱扯的鬼话都敢转述给本少爷,皮又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