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时窈,明明这么可爱、有趣,他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
于是,这天后,或是被热水“不小心”浇在手背上,烫出一片红;或是下楼时“不经意”间踉跄,脚踝变得红肿;或是从外面回来时,出一场小小的车祸……
他都能看见,她故作冷漠的眉眼,有如冰山消融,渐渐融成一汪汪晶莹剔透的水洼。
等到时机差不多成熟后,宋祁越便装作忘记“锁住”时窈,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客厅,手中拿着一把手术刀。
听见时窈下楼的脚步声,他拿起手术刀,毫不迟疑地划破自己的手臂,然后……
如愿听见了一声:“祁越哥!”
许久没有听见她语气中夹杂着如此明显关切的呼唤了,宋祁越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做了一场按摩,异常的舒畅。
“为什么?”时窈看着他手臂上的伤,问他。
宋祁越看着女孩,他喜欢极了她这个时候都没有一丝惧怕的神情:“因为受伤了,你会心疼。”宋祁越伪装成可怜的弱势方,这样说道。
可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心中在兴奋地嘶吼:可怜他吧,然后,他们很快就能回到从前,回到光下,不用蜷缩在这个无人知晓的清冷别墅里。
然而,当看见时窈泛红的眼圈时,他心中却升起了一股不可名状的惶恐。
可他明明该因为她还会为他流泪而激动。
与此同时,他头顶99的好感度,这段时间,第一次有了波动的迹象。
时窈看了眼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