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耳根红得要滴血。
“这样啊,”时窈眨眨眼,走到他面前,放低了嗓音,“那昨晚在浴室,红着眼睛求我的人,难道不是你?”
顾珩的心脏“砰砰”跳了起来。
昨晚,从玄关到卧室,一直折腾到深夜,他仍忍不住跟着她一起挤进热雾缭绕的浴室里,欲求不满地抓着她的手,期期艾艾地求着她帮自己的画面陡然变得格外清晰。
“我……我那是……”
“还嘴硬的话,以后就去求别人吧。”时窈慢悠悠道。
毕竟她的精元任务已经完成了。
顾珩逞强的话僵在嘴边,随即想到什么,抬起头控诉地看着她:“昨晚我们都那样了,你居然这么轻描淡写地说让我找别人?”
时窈看着总理直气壮的少年,默了默,揉了揉眉心:“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被大少爷你挑出刺来。”
顾珩听着她无奈的话中显而易见的纵容,心脏又急剧跳动了几下,忍不住上前,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替她擦起头发来。
大手大脚的少年少见的细心温柔,时窈乐得自在,任由他擦拭着,半晌想起了什么,才慢悠悠地掀起眼皮笑看着他:“顾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