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麻烦您了。”
医护人员迟疑片刻,最终点点头:“我尽力为你申请一下,只是……最迟三天,如果还不行的话,只怕我也没有办法了。”
“谢谢您。”闻屿轻轻颔首。
医护人员看着面前的少年,目光从他身旁的手杖上扫过,心底惋惜地轻叹一声,离开了。
空荡荡的走廊,再次只剩下少年一人。
过了好久,他才终于动了动身子,走进病房,熟练地拿起干净的湿毛巾为病床上仍昏迷的女人擦拭着脸颊与双手。
等到忙完,他才又转身走了出去,走到走廊最深处的窗前,看着外面已经积了几厘米的雪,手紧攥着手机。
闻家还没破产前,很多人曲意逢迎。
可破产后,当初那些恭维的笑脸,就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不恨闻家的破产,毕竟闻家本来就是闻父吞了母亲的心血发展起来的。
他只恨闻父的自私,还有……自己太过弱小,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亲人,也没有办法选择自己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