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下去。 “什么?”段辞困惑地俯身。 “也许……是想等到洞房花烛夜。”时窈小声说。 段辞的身子僵在原地,久久没有直起身,唯有耳垂逐渐泛起红,呼吸悄然乱了。 许是真的困倦,不多时,时窈似再撑不住,阖上双眼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