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上,唇嫣红如血,正安静地望着她。

祈安。

他似乎更瘦了,宛如形销骨立。

不知何时来的,不知看了多久。

终究,那只瘦骨突兀的手松开了轿帘,隔断了二人的视线。

马车徐徐前行,悄无声息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