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积的批红折子,却动也不想动。

没有人来送午食,也更不会有每日随午食一同送来的字条。

翌日傍晚,祈安当值结束出宫,走到宫门口处,也不见了那道会笑着唤他“大人”的身影。

迎接他的也只有恭敬的马夫,马车内空荡荡的,再无一人。

祈府中,好像也一瞬间安静了许多,他的卧房恢复成原本的样子,时窈的被褥与小衣箱,皆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