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让他站起来,压他到厨房的台子上,对着臀肉扇下去:“撅起来,腿分开。”

台面有点凉,江既疏下意识夹了两下穴,下一秒,听到身后人骂了声“操”,肉棒整根没入。

·

江既疏正被按在台子上操穴,手机响了。

来电人是丈夫,他不敢不接通。

“修好了吗?”男声响起。

江既疏捂着嘴,努力不发出声音。手机就放在台面上外放,一点儿动静都能被对方听到。

“唔……”肉棒在穴里狂捣,把两人交合处撞得啪啪作响,他说不了完整的话,捂着嘴仍有细碎的呻吟溢出。

“小疏?”电话那头的男人问:“你怎么不说话,水管修好了吗?”

“修、修好了……”江既疏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水管工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使坏往里狠插十几下,非要逼出江既疏的呻吟。

“啊……呃呃……”江既疏只觉得腿软站不住,伏在台面上叫出声。

“你在干什么?”电话那头,男人听到了他的声音,疑惑地问。

“我在、我在……”江既疏喘得很急,夹着屁股不让身后人顶得太快,声音颤抖:“我在运动。”

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被另一个男人在家里揉着屁股狂插,江既疏羞耻得脸和脖子都红了。

而身后人却仿佛被这样的场景刺激到,抽插得更快,他很了解他的身体似的,每一下都往他敏感点撞。

“奥。”男人道:“做瑜伽吗?有没有偷偷穿裤子?”

水管工在身后轻笑了一声,江既疏感到体内那根阴茎涨得更大了。

“没有,我没有穿裤子。”他低头看了眼挂在膝盖上的内裤,自己的性器被顶得晃来晃去,粘液蹭在台子上。

“没骗我吗,那等下拍张照片给我看。”男人道:“忙,挂了。”

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江既疏松了口气,半张着嘴软着嗓子叫床。

水管工愣了一下,随即咬着牙压过去,把江既疏整个人都压在台面上。

对,就是这样叫的。

你从前就是这样软着嗓子在我身下叫的。

“轻点,太快了。”江既疏站不住。

“听到了吗,你老公让你拍照给他看。”水管工的声音中带着兴奋,却又有一些无名的愤怒:“江既疏,你拍吗?”

“我……”江既疏只觉得被这根肉棒操得舒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水管工抽出去射在避孕套里,才有些惊讶地道:“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