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既疏不管不顾,挥拳往她脸上砸,阵阵闷响。
“放不放过秦忆穹?”江既疏每打一下,就咬牙问她一声。
打男人和打女人没什么不同,手都酸,耳边都很吵。直到秦好大叫着求饶说再也不找秦忆穹,江既疏才缓缓停下,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又摔到床上。
江既疏用床单擦她脸上的血,威胁道:“放过就好。今天的事,敢报警我不放过你,听到没有,敢报警我不放过你!”
对方仰面躺在病床上,惊惧地点头。
门外有人在砸门,江既疏整理了一下衣物,擦擦手上的血,面无表情过去开门。
是护士。
“你终于来了,这有人互殴,我拉都拉不开。”江既疏侧身露出病房里的一片狼藉,在护士惊恐的眼神中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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