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贱种,公司是大贱种,孟策贱中白莲,庄音宸装尼玛呢贱货一个,前同事那几个更是贱无敌,更不要说你琴全否,宇宙最大的贱种,死一边儿去
琴声依旧:我的妈呀,最美投稿人……你骂就骂带人家大名干啥,你要害死我们吗
锄禾日当午:琴半否你的身后空无一人,出事自己背
Seven(梦泥):牢琴还是太全面了……
散落:妈呀今天真的太乐了,下家顺着大名打过来记得艾特我看乐子
爱着旁观者反应,都是乱编的,你们不要代入现实
你也抽烟吗
钱余给江既疏发消息的时候,江既疏正开开心心看电视吃东西等秦忆穹下班。
钱余:小疏,秦哥说你也来了
江既疏:是啊,刚好公司放假我找他玩几天
钱余:我们快排完了,准备去吃夜宵,你来一起吗
钱余发来了排练地址,在一个小型排练室,离得不远。
江既疏换了身休闲的衣服,戴上框架眼镜,看上去人畜无害,一脸稚嫩,像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快十二点,路上人很少,司机开车送他到排练室,门前的马路上竟然聚集了七八个人。
都是小姑娘,两三个聚成一堆,有两个拿着相机。
江既疏的车停在门口,她们以为是来接秦忆穹的车,对着车门出架好镜头一阵拍。
“排练结束了吗?别让他着凉了!”小姑娘围在车头,叽叽喳喳地问,大概以未江既疏和司机是工作人员之类的。
江既疏不喜欢镜头,压低帽檐,快速打开车门低头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