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忆穹用另一只手拿起手机,号码是陌生的。
已经很晚了,谁在给他打电话,他更加烦躁了,却多了一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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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秦忆穹清了清嗓子接通了。
“宝宝,还发烧吗?”手机里传来江既疏的声音,问得那么自然,仿佛没进行过中午的对话。
秦忆穹想说又烧了,顿了顿,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挂断了。
没过两分钟,江既疏再次打过来,这回没问问题,自说自话,叮嘱秦忆穹不吃药的话给自己煮姜茶喝。
他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秦忆穹开了免提放在桌子上,握住挺立的性器开始动作。
干涩的性器逐渐分泌出前液,从马眼里往外溢,江既疏在喋喋不休,有说不完的话似的,秦忆穹的性器充血紫红,和刚才兴致浅薄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秦忆穹想到了江既疏的嘴,湿热柔软的,会含住他的龟头舔弄,上下吞吃,把整根阴茎舔得湿漉漉的。
他把前液抹到柱身,充当润滑,上下撸动发出微弱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