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秦忆穹笑意更浓。
“要的,要的宝宝。啊啊、啊……”江既疏握着飞机杯,试图让它停下。由于根部戴了环,性器在透明的硅胶里射精后再度勃起,龟头被磨得红通通的敏感极了。
“可是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秦忆穹蹲下来,轻抚江既疏的脸颊道:“你这么用心,我想看你哭。”
“不要宝宝,我受不了,要你来好不好?”江既疏求饶:“你来,它太刺激了,受不住。”
秦忆穹看了眼手表,凌晨一点二十一。
时间还早。
“不好。”他温柔地看着江既疏,摸摸他的乳尖,又摸摸他的喉结,按下遥控器:“开始哭吧。”
炮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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