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第四次,江既疏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任由男人揉捏,摆成各种姿势操弄。
男人像标记自己的占有物一样,不仅在他体内射尿,还把他身上吻得全是红印子。脖颈、胸口、腰腹、腿根、腿弯,深深浅浅的吻痕落在他白皙纤细的身体上,仿佛一颗颗诱人的莓果。更不用说胸前两颗乳粒,被人在口中吮吸啃咬,红肿得不像话。
屁股早就肿了,后穴外翻合不上,穴里全是白精,流了一腿。
“和人做完之后,记得要给事后吻。”
男人叮嘱道,满意地看着江既疏合不上的穴口,低头吻他的唇。
打屁股 内射 龟头责失禁 体内射尿
【番外】主人的01
巡演第一站结束后,江既疏收到了关于秦好的消息。
电话里说秦好一家被追债的抓到了,打断了腿送B国,彻底和国内断了联系,过得很惨。
“这样啊,我再加加码呗。”江既疏轻描淡写,对电话里的人说:“让他们耗死在那儿,永远回不来。”
“好的好的,肯定能办好,肯定能办好。”电话那头谄媚地道。
江既疏轻哼一声挂断,从阳台若无其事地回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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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秦忆穹正抱着一把吉他仰靠在懒人沙发上,断断续续地哼唱,腿上放着乐谱本和笔,在写新曲子。
他穿着黑色的睡衣,赤脚踩在地毯上,慵懒地看了眼江既疏,什么也没问。
江既疏跪在地毯上,像小狗一样四肢并用爬到他身边,乖驯地看着他。
如果有尾巴,此刻一定翘得高高的摇得起劲儿。
“过来。”秦忆穹叫他。
江既疏膝行过去,等着他的命令。
原本要陪秦忆穹玩一下午,正在人脚边跪得好好的,中途忽然来了好几个电话,完全打乱了节奏。江既疏有些忐忑地看着秦忆穹,怕他没能尽兴。
秦忆穹对他的频频中止没有责怪的意思,顺手把正在看的乐谱本放回江既疏背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自顾自地弹奏。
江既疏一动不动,稳稳当当地驮着那本翻开的乐谱,当主人的小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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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很薄,这样跪伏着,身前的布料垂下去,空荡荡透风。
走光了。
他用余光悄悄看秦忆穹。对方没有要看他衣服里的意思,只是时不时翻看乐谱,用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落笔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一点点手肘的重量施加在背上,纸笔摩擦,每写一笔,背上重量都微妙变化。
江既疏给自己施加了心理暗示,总觉得痒痒的,像笔尖直接游走在背部皮肤上一样,想躲,又怕稍微一动秦忆穹的字就写歪了,只好一边头皮发麻,一边试图数清楚秦忆穹的笔画来转移注意力。
他是秦忆穹的小桌子。
如果每天都能当他的小桌子就好了。他可以把乐谱本放在他身上翻看,还可以放烟灰缸,那是江既疏给他买的,很轻巧的一个黑金蛇口,就把烟灭在蛇嘴里。
灭烟的时候最好把最后一口吐在他脸上,然后把烟头在他背上按灭,轻轻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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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疏跪得胳膊和腿都快麻木的时候,秦忆穹终于放下吉他,对着他拍了拍大腿,示意他上来。
江既疏手脚都酸麻,哼哼唧唧地往他身上跨坐,刚跨了一条腿,屁股上挨了一下。
“趴过来。”主人的声音带着笑。
他这才乖乖趴在主人的腿上,用柔软的肚子抵着主人的膝盖。
秦忆穹按着他的脖子道:“再往前。”
江既疏再往前趴,这个姿势把臀部和大腿迎面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