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表情古怪些, 问道, “你究竟怎么看出他二人有那心思的?”
“直觉。”闻慎替他捋了捋, “大哥每每来你们这儿都似变了个人, 原本什么事都能唠叨番, 可在陶姐姐面前他一句话也不说!”
“……”
“再说陶姐姐, 平日待人都懒得多看一眼,唯独见到我大哥会颔首示意, 这不是有意是什么?”
“……”
云飞越听越不对劲:“不怀疑你都难,闻大哥来这里素来侃侃而谈, 头回还和书院里夫子同行, 说了好些,怎么到你这儿就是变了一人?”
“唉,无怪人说你不解风情,这事需用心看。”
云飞皱眉,想到的确有人这么说自己,便自认下,又请教道:“那你说接下来做甚么?”
“咳,我想想啊……”
“汪!”
石桌下突然传出狗叫,两人一怔, 俯身看去底下,果然见绵绵靠坐在石桌墩上和软软在玩儿。
两个少年从桌底对视番,似乎达成共识,一齐将绵绵拖了出来,放到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