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亲自去苏州看看,再做打算。”
水袖见秦舒还要喝,忙觑了个空,上前道:“夫人,大人唤您回去,说循姑娘哭闹不休,直唤您呢?”
夜已经深了,诸位掌柜见此便纷纷告退。秦舒摸摸珩儿的脑袋:“开心点,小孩子做什么想这么多?”
珩哥儿咧咧嘴,喝了点米酒,脸蛋红扑扑的,问:“娘要去苏州么?”
秦舒还没想好,只要去的话,少不得半载,倒是舍不得两个孩子,拉着珩哥儿的手:“秦嬷嬷说,珩哥儿在娘昏睡的两年,是个很懂事的孩子。惦记娘亲,看顾妹妹,又要用功读书,很辛苦的。”
珩哥儿抿抿唇,不说话。
秦舒道:“可是娘现在看珩儿这样懂事,却感到十分心疼啊。”她郑重地望着珩哥儿:“娘亲不需要你懂事,只要我的儿子能像从前一样开心。”
珩哥儿低着头,不叫秦舒看到他流泪,只是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嗯!”
秦嬷嬷欣慰地站在一旁,秦舒吩咐她:“嬷嬷待珩儿去睡吧,今儿太晚了就别看书了,仔细眼睛。”
秦舒晕晕乎乎到思退堂的时候,已经下半夜了,她撑在桌上灌了两大杯茶,就见陆赜一身中衣出来,打横揽了腰,往拔步床而去,问:“你要去苏州?”
秦舒不回答,脸发烫,枕着冰冰凉的缎子,舒服极了。
陆赜逼上前来,衔住秦舒的耳垂,引得她一阵战栗,醇厚的声音又问了一次:“嗯……你要去苏州?”
秦舒呼吸声渐渐加重:“放妻书已经写了,我想去哪儿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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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赜停下来,抬头见秦舒醉眼迷离,连脖颈处都染上胭脂色,倘若是往日他哪里肯忍,只是他受过大教训,知道硬来必定是不行。
他低下头,轻轻吻下去,不轻不重、不急不缓,自己还未如何,倒把秦舒撩拨得不行,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身子还没好全,等调养些日子再去如何?这时节路上也热,免得暑热。”
哪里还没好?明明大夫都说了,脉象如常,起居饮食如常,倒不必吃药,连药也不开了,怎么没好全呢?这几日,腿脚也恢复了,虽不能多走,但十几二十步还是没问题的。
秦舒舒服得轻轻喟叹一声:“差不多已经好了,坐船去,又不累人。”
陆赜道:“起码多跟循儿、珩儿多相处些日子再去,你一去便一年半载,回来的时候必定又生疏了。”他不说自己,只说两个孩子,委实知道自己是没什么份量的。
秦舒果然偏着头想了会儿,道:“叫他们跟我一起去?”
陆赜不说话,哪里肯呢?叫两个孩子跟着去,回不回来都说不准了,搞不好一年半载变成了三年五载。
秦舒伸手,湖绸似的衣袖滑下,露出两只玉臂来,去按陆赜的皱眉,轻轻娇哼一声:“说什么都依我,现在不如自己意了,又摆脸色给我瞧?”
她的手从眉心划过,沿着耳后一路向下,从领口处探进去,在紧实的腰肌上打旋,引得陆赜小腹一阵发紧。
陆赜旷了这许多年,哪里经得住如此撩拨,连声音都发颤,唤她的名字:“秦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