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招什么,我也好顺着的大人的话说。”
秦舒并不觉得自己能受得住这些刑,只好事先把屈打成招的苗子埋下来。
左边那位刑部的笑着打圆场:“胡大人,陆大人,这秦氏说的是不是实话,叫了当时船上侍候的下人来,一问便知,又何必动刑呢?”
胡大人皱着眉道:“李大人,你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嘴刁油滑的妇人,本官还打不得了?”
听这二人说话,便知此二人分属不同党派,刑部的李大人嘿嘿笑:“人证、物证都在,不传唤来问个清楚,却要拷打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的口供,不知道胡大人是什么意思?”
胡大人一拍桌子站起来:“姓李的,你什么意思?审问天津海难之事,是陛下的钦命,无关不无关紧要,那也是陛下的旨意,我等断断轻忽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