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他直说是不想理他吗,“什么事?”
陆风洲还没接话就听见对面“嘶”抽了一声气。
“你怎么了,老婆,你是不是发情期了?”陆风洲担心地问,虽然听他的语气还是激动更多一点。
陈熳听完无语扶额,自打陆风洲易感期之后他就天天惦记着自己发情期什么时候来,只要自己表现出一点异常,就要被问是不是发情期了。
“没有,刚一直盘腿坐着画画,腿麻了。”
“这样啊”,陆风洲的语气明显很失落,“那老婆要记得多活动活动,刚好我有份文件丢在书房保险柜了,可以麻烦老婆帮我送过来吗?”
“可是,我还有画没有画完。”陈熳最近并不想跟他过多接触,另外他的稿子最近也一直在被编辑催。
“拿来公司画嘛,我给老婆买奶茶和小蛋糕吃。”陆风洲知道陈熳爱吃甜品,试图引诱。
陈熳思考了一下,他确实有段时间没吃甜品了,“奶茶要加料的,蛋糕要带奶油的。”
“没问题!”陆风洲愉快答应,然后飞速下单。
陈熳在书房保险柜翻找陆风洲落下的文件,找到文件的同时,也看到了一份结婚协议,上面签着自己的名字,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阅读了那份协议。
越看陈熳的脸色越难看,原来这并不是一份婚前财产协议。
“甲乙双方约定协议婚姻时间为三个月”
“协议到期后,甲方自愿向乙方支付三千万元”
“婚姻存续期间,双方只需维持表面关系”
“双方没有义务帮助对方度过易感期或发情期”
“……”
如果在领证当天陈熳看到协议上的三千万肯定会欢呼雀跃,但现在的他却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原来这段感情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认真,原来不用一起睡觉的,原来不用帮他度过易感期的,那前几天自己做的算什么,上赶着挨艹吗?
陈熳正对着协议发呆,陆风洲催促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老婆你怎么还没来,小蛋糕都送到了。”
陈熳愣了愣神,原来“老婆”这个称呼也可以这么随意的叫出口吗?
“老婆你有没有在听呀!”陆风洲像个急不可耐的孩子,“你到哪了,我让助理去接你吧。”
“不用,就来了。”陈熳淡淡道。
陆风洲从这几个字里听出来了一丝古怪,刚想再说点什么,发现对面已经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陈熳敲响了陆风洲办公室的门。
“老婆你怎么才来啊!”陆风洲急忙把陈熳拉进来,“先给我亲一口。”说完就朝着陈熳的嘴唇凑过去。
陈熳条件反射搬躲了一下,陆风洲疑惑地看着他,“老婆怎么了?”
这两天陈熳一直因为自己易感期做的太狠而不爽,但最多就是不像之前那样热情了,还没出现过这种躲开自己的行为。
陈熳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过于明显,扯着陆风洲的衣领亲了上去,短暂一瞬就松开了,“没什么。”
陆风洲还想继续,却被陈熳打断了,“奶茶呢,一会就凉了。”
陆风洲虽不情愿,但让老婆吃好更重要,把小蛋糕和奶茶拆开放到茶几上,正准备陪陈熳一起吃,却被下了逐客令,“文件给你带过来,快去看吧。”
“啊…好吧。”这份文件确实比较紧急,陆风洲坐回办公桌前,一边看文件,一边偷瞄自己的小妻子,虽然陈熳在吃他最喜欢的小蛋糕,但陆风洲总觉得今天的老婆非常不高兴,比之前都要不高兴。
“你的画不着急吗?”忙完那份文件,陆风洲发现陈熳今天基本没主动挑起话题,也没再画画,就是沉默坐着喝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