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是娘子肯在陛下面前为我美言一二,我受娘子恩惠才得以活命,哪里还敢背叛你呢?”
白青崖还没来得及张口,一旁的檀霭听完沈三钱这一番理直气壮的“以色侍人”论,脸上简直如同打翻了颜料一样精彩:“督公可当真是能屈能伸……但我很好奇,您的境况当真有那么不堪?有……”
话没说完,便被沈三钱抢白道:“檀大统领不也是?您靠着珠珠升任暗卫统领,我么,也靠着珠珠的垂爱活命,咱们一般的吃软饭,可不是同病相怜?不丢人嘛。”
檀霭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得张口结舌,一时间也忘了方才要说什么了。
白青崖心中已然动意,但因为还记恨着沈三钱曾连累自己在暗牢中走过一遭的事,不肯就给他答复,拿腔拿调地说:“那我得先瞧瞧你办事的本事。眼下这桩,你想个法子出来,怎么在不触怒陛下的前提下推了这立后的事?”
沈三钱直起身来扬眉一笑:“娘子不必忧虑,交给我去办罢。你不用做别的,只要今晚在我这儿歇一夜,第二天陛下自然就答应了。”
……
白青崖虽然将信将疑地顺着沈三钱的话做了,但也忧虑他非要留自己住一夜,是图谋不轨,欲借机同自己做那档子事儿。他在床上的做派,白青崖等闲不愿领教,于是特意嘱咐了檀霭守好门户,别让闲杂人等进来。
所幸不知是不是因为沈三钱所求之事还没得到答复,这一夜他倒是颇为老实,风平浪静 地过去了。
情急之下私自从恪王府跑了出来,白青崖心中也颇为惴惴。第二天清早,他梳洗完毕就想紧赶着回去,却被沈三钱灌了一海子的花言巧语,晕头转向地耽搁到了傍晚。
踏着黄昏回到缣风院,就看见一直不露金面的褚容璋面无表情,端坐上首,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白青崖吓得赶紧行礼:“参见陛下。”
没有回应。
白青崖忐忑不安地垂首跪在地上,只有余光中一抹明黄色的袍角离自己越来越近。
“陛下,我……啊!”
肩膀上蓦然传来一股大力,白青崖惊叫一声,被掀了个四脚朝天。
“殿下息怒!”惊恐之下,白青崖连旧日的称呼都叫出来了,“我不是故意擅自离府……”
褚容璋显然对他语无伦次的解释没什么兴趣,两根手指直直探入白青崖口中,搅出一阵暧昧的水声,随即对着柔软的舌根狠狠一压!
白青崖话音骤止,被噎得泪盈于睫,干呕不止。他也不敢挣扎,只能竭尽全力地做出柔顺姿态,盼望能激起褚容璋一丝怜爱。
这显然是痴心妄想。
褚容璋撤回手指,轻狎地在白青崖脸上拭干净了沾上的淫糜水液,言简意赅地说:“脱。”
白青崖不敢有违,哆嗦着手去解盘扣,颤抖的话音中带着哭腔:“殿下息怒……”
见他这样战战兢兢,褚容璋却笑了:“不想做皇后,嗯?”他走近两步,抬起脚将窘迫地合拢着的双腿间那根萎靡的阴茎重重踩进了地毯中,“那想做奴隶吗?”
“啊!”白青崖口中乍然迸出一声惨叫,一时间涕泪横流,舌头都吐出来了。
赤裸的身子僵成了一块铁板,“嗬嗬”地喘着气,被私处传来的剧痛逼得动都不敢动。
他不敢动,施虐者却毫无顾忌,坚硬的靴底肆无忌惮地碾动着,甚至伸进两瓣肉臀当中,越过被疼得皱缩起来的春囊,去碾那口含羞闭合着的小穴。
白青崖惨叫连连,黔驴技穷之下竟抱住了那只作乱的脚,伸出舌头隔着龙袍去舔新帝的下身,口齿不清地求道:“殿下别踩……臣愿意侍奉,求您……”
褚容璋挑剔的眼光逡巡过乖巧跪伏着的美人全身,确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