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崖哆嗦着敞开身子任凭狎弄,一面忍不住掉泪:“你……你给我下药了?”

檀霭瞥了他一眼,似乎懒得答话,握着那细弱的腰肢一抬,憋得生疼的阳具便陷入了热腻的臀缝间,被毫不见外地夹弄起来。

旷了许久的后穴更是疯了似的,水声淋漓,一股畸形的空虚顺着尾椎飞速弥漫开来,白青崖没工夫追究下不下药的事了,他闭上嘴试图熬过这一阵淫痒,最终还是敌不过邪门的欲望,开口时话都说不清楚了:“啊,好痒……”他头脑发昏,难受得骨头缝都是酸痛的,只得像不知廉耻的娼妓一般摸索着去够男人胯下的东西,胡乱地说着,“檀霭,快点,快点……伺候好了我,你往后想要什么都行!”

“主子想要我怎么伺候?”

白青崖咬了咬伤痕累累的唇,颤声道:“插进……啊!”

过于强烈以至于显得诡异的快感一瞬间击溃了白青崖,他喉间咯咯作响,十指深深陷入被褥中,一身糯玉似的肉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被插入的地方更是痉挛不已。

“不、不……”白青崖混乱地摇着头,“太粗……”

连简单的扩张都没享受到的娇嫩花穴被狞恶的龟头插得如同一盒倒扣的胭脂,雪白阴户间水红的穴口吃力地含着赭色的粗大阴茎,咬得小嘴都要崩裂了还不舍得松口。

檀霭咬牙忍住了大加挞伐的冲动,一把握住白青崖无力垂落的小腿,突觉腰间一片湿濡,拨开堆叠的衣衫一瞧,只见白青崖涨得通红的阴茎挺立着,随着自己的挺进射出的却不是白浊的精液,而是……

檀霭高高扬起了眉:“你……”

光是插入,白青崖便爽得腰肢乱颤,口水都含不住了,他哆嗦着色厉内荏地抽了檀霭一耳光:“你乱瞧什么……当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下一瞬,还剩十之二三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顶得白青崖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倒,前头酥麻一片,愈发管不住,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啊!不……慢、慢些,我还没……好痛,好痛……”

汁水飞溅,耳边是内心深处不知想过多少回的呜咽呻吟,檀霭额头满是细汗,每次粗暴插入后都带出一股腥甜的黏液,以爆发出的激烈快感拷打着白青崖。

白青崖两只手腕被紧紧箍着动弹不得,爽到极致也只能摇着屁股向人献媚。

檀霭墨黑的瞳孔四周血丝乱跳,忍不住嘶声道:“你找死吗?”

“啊!”

等到白青崖几乎被撞断了腰,尿都尿不出来时,终于感觉到那根粗壮的凶器在后穴中的嫩肉的包裹下跳动两下,猛地喷发出来。

“呜……”白青崖小声抽噎,那泡热腾腾的浓精烘得他整个腹腔都暖了起来,折磨了他一整夜的寒冷终于褪去大半,变得可以忍受了些。

察觉到身体的变化,白青崖非但不因症状好转高兴,反而吓得啜泣起来:“我究竟是怎么了……”这是什么淫毒?难不成往后的日子他就要这样日日与男人交合吗?

檀霭这样年轻,又是初尝情事的甜头,被白青崖抽泣时带动的后穴一夹,立刻又硬了起来。他强自按捺下情欲,俯身亲他:“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白青崖哭着将身体诡异的感受与他说了。

檀霭听得蹙眉不止:“这倒不似中毒,像中了勾栏间那些下三滥的春情药。”

若是这样反倒好了!他身上一时冷一时热,又是昏倒又是发疯,怎么看都不像是只中了春药!

这么两句话的工夫,方才那泡精带来的暖意竟已渐渐褪去,噬心的寒冷又要蠢蠢欲动地卷土重来。

白青崖受够了磋磨,顾不得什么脸面了,撑着要断成两截的腰主动抬起屁股往檀霭胯下那根阳物上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