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气得几乎昏死过去。

白青崖的心思永远那么好懂。褚容璋瞧他的样子便知,不挑明了叫他知道实情,这场罚也是白费。

“卿卿不必觉得冤枉,你言说与卫小侯爷是虚与委蛇,那么与沈督公,想必是青梅竹马,久别重逢的缘分了。”

什么劳什子青梅竹马?!

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白青崖想质问,徒劳地张了张嘴,尚未来得及出声,尖锐的痛痒竟自肿得小嘴微嘟的穴口鞭子般抽来,盛放不下的欲求不满的渴望猝然反扑,丰沛的水液便从熟透的果实中飞溅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