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只能卑微而混乱地向褚容璋乞怜:“不行了……我,呃、我再也不敢了……殿下,呃呜,殿下开恩……”他自己都不知是“不敢”什么,不敢给褚容璋下药,还是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他?

褚容璋爱怜地看着他,阴茎尽根插在腔道中,仿佛做出极大让步似的叹了口气:“好啦,你素日里心眼就多,故意哭得这样惨,拿准了我疼你。”他轻柔地拭去了白青崖的泪,思索片刻,“只是我今日赴了沈督公的宴,眼下也实在疲乏了。王妃贤德,就自己把屁股掰开,为夫君排忧解难罢?”

自己摇屁股总比动弹不得地任人摆布强,白青崖停摆了的思绪哪里还能注意到褚容璋话中的“沈督公”,他得了这一点微末的“恩典”,便感激涕零地一面谢恩一面扭动着主动地吃起鸡巴来。

白青崖膝盖分开跪于两侧,素手小心翼翼地搭在褚容璋肩上,娥眉紧蹙,满面潮红,竭力放松着嫩生生的臀眼儿去裹那深红的肉柱。他生怕自己伺候不周,叫褚容璋拿住把柄整治,不顾穴里撕裂似的痛和臀肉肿胀的麻痒,细长的腰肢拼命地扭。

“嗯、嗯……”

褚容璋享受着王妃殷勤的侍奉,丝毫不见失态,不时在狼藉的臀瓣上掐拧,还将那隐约闪现的嫩红舌尖自檀口中扯出来,叫含不住的唾液流了满脸,让白青崖瞧着越发下贱。他闲适地点评道:“第二桩规矩,顺从。王妃也学会了。”

早已学乖了的白青崖丝毫不敢反抗,细碎的哭音与淫糜的水声充斥着耳膜,久跪的膝盖磕得发红,惯会偷奸耍滑的白青崖也寻到了让自己好受些的法门每次插入时,他都略略撅起屁股让那凶恶的龟头蹭过那微凸的一点,借此攫取一点缥缈暧昧的快感,稍微抚平了些被强行进入的痛苦。

可惜这么一点儿小花招也很快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