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崖呆呆地点了点头。
这当口儿,褚容璋还颇有耐心地解释:“我幼时生过一场大病,当时用了太多药。痊愈后,大多数药对我都无甚效用了。”
见白青崖依然张口结舌,褚容璋轻轻笑了,他一手按着他,一手抬起来解衣裳,开口时的语气与在静思斋为白青崖授课时一般无二:“解了你的疑问,咱们言归正传。你想做王妃,那王妃要遵哪些规矩,青崖知道吗?”
见褚容璋也脱得只剩中衣,白青崖的理智逐渐回笼。自己下药理亏在先,他深恐褚容璋与他清算,怕得蜷起手指,小声道:“臣不知。”
毫无预兆地,褚容璋左手伸进了白青崖的亵裤中,揉了两把粉团似的臀瓣,直接往那干涩紧闭的花瓣中进了二指。
“啊!”白青崖痛叫一声,疼痛与羞耻一并涌了上来,泪水立时夺眶而出。他下意识的挣扎被横在腰间的手臂全数镇压,肉臀徒劳地在褚容璋膝上扭动了两下,晶莹的脚趾蜷起,双手苦闷地抓紧了褚容璋的肩膀。他憋着气方忍过了被进入的疼,那作恶的手指竟一刻不停地开始了搅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肠道内肆意摩擦,带来一阵又一阵火辣辣的痛。
白青崖忍不住惨叫出声:“殿下!殿下……慢些,好痛、好痛……”
闻言,褚容璋手下不但不停,反倒得寸进尺,加了第三指。三根指头在那粉穴内抽插戳刺,甚至不时张开,白青崖极浅的敏感点不可避免地被刺激到,席卷全身的疼痛中又掺杂了仿佛从骨头缝里透出的痒,比单纯的痛还令人难受百倍。
白青崖求得越凄惨,褚容璋下手便越粗暴。被玩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白青崖很快被痛苦催逼着发觉了这点,他死死咬住了唇瓣,不敢再出声了,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从鼻腔中发出奶猫撒娇似的轻轻的娇哼。
果然,后穴中的肆虐渐渐轻柔了些。不多时,臀瓣间响起了细碎的水声,白青崖也慢慢得了趣,开始偷偷摸摸翘着臀去追逐那几根手指。
见他这样,褚容璋反倒抽手出来,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黏液。他抬手往白青崖唇上一抹,温声道:“第一桩规矩,端庄。”见白青崖扭头躲了过去,他也不见怒色,转而隔着中衣捏住面前一颗挺立的乳尖,用力一拧
一声惨叫闷在白青崖喉咙中,化作了暧昧的呻吟。
褚容璋温和的笑中带着赞许:“瞧,王妃已学会了。”
白青崖不成了,我也不成了,下章继续
这两天爆更实在有点顶不住,接下来也很忙,不一定能日更了
最后声明:不是褚容璋不行,是我不行
第三十三章、自缚(二)
被挞责得泪眼朦胧的美人面庞上还带着脆弱的懵懂和茫然,他像是不明白为何一向宽厚包容的殿下突然变了一副面孔,是生气自己下药吗?他心里害怕,鼓起勇气期期艾艾地说:“殿下,您、您是因……”
“嘘。”方在他后穴里凌虐过的手掩住了他的唇,隐约带着一丝腥甜,“王妃,你的规矩还是要好好学学,谁许你擅自开口的?”
然而白青崖这些日子着实被褚容璋惯坏了,他观褚容璋依旧那副温温柔柔模样,便天真地觉得方才他已经出了气,只要像上次那般掉几滴眼泪、认个错,褚容璋再怎么样也舍不得为难他。
这样想着,他柔柔牵住了那只覆在自己面上的手,哽咽的声音中夹着几分矫揉做作的甜腻:“我真的知错了,殿下……你就看在我这样糊涂行事是太过爱慕您,一时昏了头的份上,怜惜我些……好吗?”
褚容璋任由他牵着,望向他的目光中带着几丝居高临下的怜悯:“巧言令色,举止轻浮,确是要好好教导一番。”
白青崖还残留着几分情欲的潮红的脸慢慢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