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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崖微僵:"大约是沈大人敬慕殿下,因我有幸救了殿下,才对我高看几分罢。"

褚容璋又微微一笑,不再说话了。

白青崖松了一口气。虽然褚容璋并未如何疾言厉色地盘问他,但这一番对话下来,他背上竟出了一层薄汗,所幸最终还是糊弄过去了。

他早该知道沈三钱不怀好意,怕是昨夜听到褚容璋说今日会亲自来接自己,才又是为自己准备盛装,又是赠花,都是做给褚容璋看,想着离间他们二人罢了。

若是自己失去了褚容璋这个靠山,岂不是任他施为?

外面道喧嚣声逐渐远去,是马车行过了闹市,又走了约半个时辰,才到了白府门口。

车夫勒了马,隔着帘子恭敬地说:"殿下、白公子,到了。"

褚容璋睁开眼,温和地看着白青崖:"我有伤在身,今日实在不宜过府拜访,便送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