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一般奴颜婢膝,欢欣鼓舞地往外流水。
眼下白青崖真正是离了褚容璋便活不了,他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轻哼,一边流泪一边承受褚容璋恩赏一般的插入,在痛苦的快感中乞求一口宝贵的空气。
褚容璋这样干了一会儿,叫那因缺氧而紧得几乎有些痉挛的穴夹着也一点儿释放的意思也没有,他仿佛是觉得无趣,竟抽了出来,隔着红绸去舔舐白青崖的舌头。
他玩得尽兴,白青崖却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如青楼的妓子一般撅着汁水横溢的肥嫩屁股往褚容璋胯下蹭来蹭去。
褚容璋轻轻笑了:"卿卿这是干什么?不许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