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在操控室里,一半的外墙已经开裂,按理说,他们现在是在真空环境中,却没人感到呼吸困难。
他们坐在裂开的外墙边,分吃炸鸡和盐水可乐,赵没有抽完了一整支烟,忽然道:“钱哥,从蝴蝶夫人遗址出来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
钱多多嗯了一声,“我记得。”
“我在梦里听到了歌声。”赵没有道,“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旋律。”
“没事。”钱多多把炸鸡分给他一半,用赵没有的领带擦了擦手上的油,“做梦也是遗址后遗症的一种,梦中之景大多闻所未闻,习惯就好。”
赵没有停顿片刻,“我一开始也以为那歌声是我的臆想。”
“直到外婆桥身边的那个人造人少年唱出了那首歌,和我在梦中听到的旋律一模一样。”
钱多多动作一顿,“哪首?”
赵没有:“就是《外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