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标准,喜欢一个人不该流于形式,挂在嘴上的多半都不会可靠。
赵柯被堵得没话说,算他嘴欠,管他这些破事。这种固执己见的人,活该撞了南墙才知道疼。夏知非才多大?简单得像一张白纸,根本没有秦旭扬这样的人生阅历,就指望别人能透过表象看清内心?即使夏知非知道秦旭扬喜欢他,又能分辨出,这份喜欢是一时的还是一辈子的?
两个人都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聊了一会儿其他的,秦旭扬问了赵柯对这次航程的安排,这种吃喝玩乐的事,赵柯一向比较在行。船上除了他们,还有负责香岛这边生意的一些秦家分支和一些往来比较多的生意伙伴,算起来人也不少。
推开休息室的门,夏知非在床上还没醒来,薄被胡乱地搭在肚子上。说是休息室,其实很大一个套间,跟五星酒店的配置一样。秦旭扬摸了摸他蓬乱的头发:“起床吧,去甲板上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