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床上蠕动着身体躲开那肉棒的横冲直闯,两条腿都被压住了,腰也被钉上,上身在床上胡乱扭动,反倒把胸露了出来。
原予少见得在床上嗯嗯呀呀个没玩,肉棒动一下她就哼出一声,练成了一片,言雨楼一开始慢慢的顶着花心一下一下的逗她,后来便抓着腰开始猛烈抽插,今天不停歇的除了她的喊声还有下身的水流,肚子里的开关被打开了,水液不简短的从肉棒和穴道的缝隙中挤出来,抽插时缓缓的流,大开大合时跟着肉棒一起出来,喷出一整股,床头的床单和垫子全湿透了,言雨楼的腿根处被喷得全是水,她也湿透了,阴唇和阴道口被水液泡到发白软烂。
精液全都射进了她软绵绵的阴道中,和她一起泡在水里。
“你自己换床单!”
原予的腿被压得动不了,下身没了知觉,卡在床头的小缝里朝着言雨楼无能狂怒。
今晚无梦,只有早晨六点被一声信息提示音吵醒。
原予放下手机翻身又睡着了,半梦半醒时翻身,腿搭在他腰上,言雨楼抓着她的脚踝将腿放回去,她随即又翻身,踹了他一脚。
“晚上的时间空出来,去我给你的地址那找我。”他压着她的腿,压在被子里。
“嗯……”
“听没听见。”
“嗯!”
原予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胳膊,和他握握手,潇洒的将他请出去,九月中旬的早上有点冷,她赶紧把手缩回去。
“疗养院还能失业?现在不都是人口老龄化严重吗?”
“小点声小点声,所有人都看着呢。”
司梦身上还穿着工作时的白大褂,身后却拖着三个行李箱,疗养院的关停消息来的太突然,要不是她今天上班,东西都没法回去收拾。
“所以为什么啊,直接就关停了?”
“别提了,这里面的事情超复杂,不过有一点,我觉得他们可能是在研究什么生化武器。”
一周前原予和姜与乐坐在这里聊随家的事情,一周后同样的位置上,她的初中同学司梦又在和她聊什么生化武器,总有一种世界要毁灭的感觉。
司梦咬着早餐说个不停,
“是这样啊,我们疗养院一直不是完全的养老结构,连带着做一些老年人脑部退化的研究,你别看我是个护士啊,按照我现在的职位是院内所有区域都可以通行的,但是最近两个月,最里面的西区病房我就进不去了,那个什么长港的团队来之前送进去将近五十个病人,专家团队来了之后我们就不让过去,到现在,团队拍拍屁股走了,带走了好几个大箱子,都是冷冻的,那五十个病人不知道哪去了,又过了一天,疗养院直接关门了。”
“长港的专家?”
“对,姓秦,什么领导,我也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