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一直都没打开呢。”

她坐在沙发上,伸脚指了下角落里的一个箱子,趴在地上的小猫以为是叫它,飞快的跑过来,钻进了原予的浴袍里。

“小猫最喜欢我了,来和我贴贴。”

言雨楼拖出她的箱子,过海关时贴的封口都还没撕下来。

“这是打算提着行李箱就跑啊,身后有鬼追你?”

“有你。”她直抒胸臆。

原予的箱子里装的和她本人一样,都是些废物,言雨楼从里面摸出一个全新的锅铲,横在最中间。

“你带锅铲回来干嘛?”

“这你就不懂了,这可是我的幸运铲子,我当时买它的时候,它这里没挂标签,收银员看了一眼,就 網 ???? : ? ? ? . ? ? ? ? . ? ? ? 让我直接拿走了,后来家里进了贼,我是用它在贼的脑袋上来了一下,他一直躺到警察过来,这是好运之神的化身,我走到哪都要带着它。”

原予抱着小猫滔滔不绝的讲着她在外面的壮烈事迹,再一抬头言雨楼已经拆开他自己的箱子,搬出一个大包。

“这个手机壳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不光手机壳,那一个箱子都是她上高中时扔在言雨楼那的东西。

手机壳是翻盖式老人款,还是土黄色,她从上届学姐那里学到的,有一年学校不让在教学区用手机,她偷偷带进去,把手机连着充电器放进校医室,从来没人管,因为大家都以为那是校医的手机。

她躺在沙发边上摇晃着那个已经掉渣的手机壳,仰头看着言雨楼在地上忙乎,看着看着,就去看月亮去了。

“今天晚上月亮好大,像我的眼睛。”

今晚的月亮好圆啊,亮起来是雾蒙蒙,她站在月下摇着小旗,总会有人跟上来。

言雨楼抬头看她,看她抱着破旧的手机壳和小猫,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任笙身上还穿着她自己改造的长裙子,露出半个肩膀,也像条晚礼服,她拖着长裙摆进了一家面馆。

老板看了好一会儿确定她不是从安宁医院跑出来的,上前招呼。

“美女,吃点什么?”

“来碗面吧。”她指着招牌上第一栏,后面没有价格。

“多少钱。”

“三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