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抽搐,穴口用力的开合,唇瓣磨着触手可及的卵蛋,可他就是不射。
“呜呜……”
她忍不住,整张脸埋进床单,混着头发和汗水。
言雨楼在她身后小心地俯身下来,手臂插到她的身下,将人翻过来,明明她在哭,却还要她夹着肉棒来个平角翻身。
原予转过来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直接尝到血腥味。
这是他此生给她最大的让渡,允许她伤害他的身体。
肩膀很快就不成样子,一溜血珠从原予的下巴流下来,掉在她的小腹上。
身后的手臂收了力气,她也重新躺下去,染着血色的嘴唇从肩膀滑到胳膊,叼住手肘的软肉。
他身上唯一软的肉。
他们交在一起的姿势更扭曲,原予也不管下身,抱着他的胳膊啃,言雨楼一声不吭,单手掐着她腰,飞快抽插着,速度,时间,原予觉得她穴口处的肉都被磨薄,他用力的往上一顶,她就在他胳膊上留下重重的一口。
反正他从来不穿短袖。
感受到肉棒要到了,她啃的动作更卖力,言雨楼伸手下去握着她的右腿抬起来,穴口重新被扯开一个弧度,卵蛋挤上去,完完整整的射进她的体内。
龟头一直在喷,肉棒在体内不停探头,原予的腿心挨着言雨楼的小腹,那里不断的抽动。
她放开他的胳膊,抬起泛红的眼眶,眼睛肿着,迫切得要说什么。
言雨楼想低下头听,压着她的腿劈开了更大的弧度,原予哑着嗓喊出声,
“抽筋了你别动!”
她喊得自己眼花缭乱,看不清东西,只能听到窸窣的笑声,又是一个挺身,跺个空气脚,
“别笑!”
言雨楼不说话,从她身体里抽出去,围上浴袍,去浴室里拿了条热水洗过的湿毛巾,擦干原予颈部的汗水,毛巾重新在她四肢过一遍,水渍晾干后,床单也没重新铺平整,言雨楼抱着她躺在枕头上,被子也盖在身上。
他收拾好地上的衣服,从另一侧上床,原予眼前刚刚明亮,屋子里就暗下来,一条胳膊从左边伸过来横在她的腰间,手心贴着腰线摸了个便,最后停在小腹上。
手掌在她肚子上打圈的揉,力道轻轻的,她越来越没力气,抓着他的一根小拇指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沉,梦境和现实中间总是有人呼喊她的名字,原予睁开酸疼的眼睛,眼皮果然不出所料的肿着,视线依旧模糊。
身边的言雨楼睡得比她好多了,隔壁大姐的呼喊声也没把他吵醒,原予收回自己跨在他腰上的腿,找了件睡衣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