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雨楼安静地坐在她的右手边,左腿膝盖挨着她翘起来的腿,一动不动的。
他对于金钱没有欲望,对于政途前路也没有阻碍,一辈子站在塔尖,一辈子感受不到喜怒哀乐,这人生说不一样是真的不一样。
“你不饿吗?”她也学着他的样子陷在沙发里。
言雨楼摆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好像她主动和他说话是什么新奇事一样,原予皱眉撅嘴抗议,偷偷在他腰上拧一把。
“吃过了。”他也不躲。
“那我出去找点别的吃的。”
她卡在桌子和他中间第一下没站起来,跌回去,再要站起来时外面又走进新一波人,乌拉拉的挡住她的出路。
叫喊声中夹着一两声孩子的哭闹,原予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对面走过来的男人手里确实抱着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