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了,原予围在言雨楼身边叽叽喳喳,颠三倒四地重复同一句话。

“你好像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他坐在那看着她团团转。

“才没有,我这是关心你,正常的关心。”

“关心我什么时候进局子。”

“呸呸呸!你一点都不幽默!”原予立马弹起来,拿着酒店的鸡毛掸子在言雨楼身边扫。

“你真情实感的时候总是比演戏的时候好看。”

言雨楼抓着鸡毛掸子的顶端,拉着原予坐在自己身边的沙发上,谁也不松手。

“我什么时候演戏了,我学过音乐学过舞蹈,我从来没有学过表演。”原予两只手抓住杆子。

“嗯,无师自通,真聪明。”言雨楼默默加大力气。

“你们俩能不能出来了,还去不去了!”

晚会结束的第二天下午,领导早就离开,陈照识肆无忌惮地在走廊里喊,他的声音总能穿透墙壁钻进屋里,还把嘴里的泡泡糖嚼得咔咔作响。

“真去啊。”她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