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瞄了一眼她的脸,就将她安排到最前面打指挥杖。
也不错,连脑子都不用带了。
那时距离国庆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一切彩排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为了缩短通勤时间,上级给他们乐队安排到名都京和长西宫中间的宿舍里,长西宫是领导人居住的地方,名都京是领导人的办公大楼,左右守卫森严,一排白衬衫黑裤子戴着白手套的男人站在那,制止每一个过路人的眼神。
“我以前都没仔细观察过,这里站岗的明显有两拨人啊。”
“对,穿制服的是警察特派队,穿西装的是上面直属的警卫员,这两家谁也看不起谁。”
“你怎么知道?”
“我爸以前就是特派队的,年纪上来了换下来的。”
和原予一起坐在宿舍门口花坛上嚼面包闲聊的女生叫方惟昭,乐团里的短笛手,也是她这几个月的舍友。
露天训练这么多天,两个人没被晒黑,反而被雨水泡得发白,在阳光下皮肤发亮,国庆正式演出前只有明天一天假期,两人回来啃了两片面包充饥,跑去中央购物广场扫荡。
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安排商场送回家中,方惟昭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打车离开,大半个月没沾酒的原予挎着小包,转到商场后巷的酒吧街,高跟鞋刚刚伸出去一点,一颗硕大的雨点正好砸在鞋尖上。
四月了,京阳又进雨季,真怕国庆当天也是阴雨天。
瓢泼大雨哗啦啦砸下来,原予抱着手臂站在门口发呆,雨雾把视线弄得更模糊,雨珠时不时的就迸溅到衣服上,她也一动不动。
“小妹,加个联系方式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