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间篝火晚会上,竖琴虽然搬不来,但她拉了首小提琴曲子,又跳了一段舞,吴瑞竹后来和她说,军训服的布料很薄很透,远远看过去她的线条在宽大的外套里若隐若现,垂在身后的低马尾很亮,她放下琴后露出一张很白的脸,那脸上的眼睛又那么大,看过的人都忘不了。

刚来京阳,原予兜里还没那么多钱,她表面上不说,心里自卑得很,说话都小小声的,老师同学都以为她是个内秀的小淑女,直到她的家底越来越多,和吴瑞竹混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本性开始慢慢暴露出来。

她就是一些普通学生家长口中最标准“不学好”的反面典型,走艺术生道路,文化课在中等晃悠,长得好看,又会打扮,头发从来不扎起来,校服裙很短,喜欢穿长靴,斜背着各种不同的包包,叼着根棒棒糖,和后排男生嘻嘻哈哈成群结队,一到上课就睡觉,被老师骂了也不脸红,没皮没脸的一笑。

言雨楼终于从她身体里抽出去,还洗了热毛巾帮她擦下身,原予敞着腿由他进进出出,伸手摸着他的头顶,

“我那时候伪装的那么好啊,连你都骗到了?”

“做梦呢。”他头都不抬。

“怎么了,你不是一直那么认为的吗?”

“光记得第一次见面,不记得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