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发丝乱甩,水珠滴在赤裸的后背,屋子里还开着空调,冷风一吹冷的紧,她开始颤抖,穴道也收缩。
身后贴上拉一个同样赤裸却干燥的胸膛,带着温度,他环到前面来的手拉着浴袍盖住她布满鸡皮疙瘩的胸,另一只手从下面伸过去,揉着她的小腹,揉着阴蒂。
“嗯……别压……唔……”
那种被堵满了的感觉也塞进脑子,她用手虚扶着禁锢住自己身体的手臂,只能被撞得上身前后左右的摇。
被弹起来又拉回去,一下下重重的被肉棒贯穿,像是什么酷刑,可被钻进去的那一下又爽的她头皮发麻。
渐渐找到了这种乐趣,她的上半身开始变得轻飘飘起来,手臂也不扶着他开始乱摆,言雨楼在身后被她乱飞的胳膊肘一下下的肘击,他放开她的肚子,一手拉着一条胳膊,向后扯住。
她彻底被定住,翘着屁股扭着腰被身后的男人沉沉的顶弄,很重,很深,肉棒划着穴肉进进出出,她踩在电门上下不来。
“呃呃呃呃……”
她被撞出了一阵均匀的嗯啊声,身体撑不住的往前倾,前面就是床铺,他也没控制力道,拉着她一起叠着身体趴在床上。
“啊”
她要被扎漏了。
腰上缠着浴袍,软布吸走皮肉的撞击声,空荡的天花板只回荡着他的呼吸,原予每次听这声音都要沉睡,渐渐就闭上了眼睛。
穴口挤出更多的汁液,被拍打成白沫吸进浴袍中,肉棒内外都湿漉漉的,肿的要爆炸,言雨楼伸手够到一个抱枕,塞在了原予悬空着的肚子下面,抱着她一起压下去,全部射出来。
她沉重的呼吸被堵在枕头里变成奇怪的鸣叫,下身剧烈的抖动,高潮和他的精液一起来,将她裹挟。
腰上的浴袍吸满水,沉甸甸的搭在腰间,坠着本就鼓起来的小腹,言雨楼将浴袍解开直接丢在垃圾桶里。
他要起身,原予伸过手拉着他的小臂,拉着他重新趴回来,压在她身上,抽出去一半的肉棒又原路推回来。
“嗯?”他以为她要说话。
她喘着粗气说不出话,只是侧身,把他紧抱着。
她从来不会这样,言雨楼的唇贴着她的侧脸滑了一遍,吻着问她,
“吴瑞竹和你说什么了?”
“没有。”
“有。”
“我不听她说,我听你说。”
他们变换了个姿势,下身还连在一起,侧躺,他从后面抱过来。
“我明天还要出去一次。”
原予挣扎着就要跑,跑前还记得在肘击他一次。
这次他把人紧紧的勒着,全都卡进自己的怀里。
“等我过去了,”他说说停停,腰上的手从她心口顺到腿根,他轻轻地拍了下原予的头,用手掌捂住了她的眼睛。
“算了,睡吧。”
9月一过,天还没完全冷下来,京阳进入入冬前的阴雨季节,不见一点阳光,漫天的潮气。
研究生的任务还挺重的,导师要求又严,原予也不来回跑,她在学校旁边找了个公寓自己出去住。
言雨楼就再也没出现过,直到她一脚踩在沾水的大理石面上,半个屁股着地。
穿着黑衣服的男人在周围同学过来之前把她抱起来,塞进车子去医院。
脚踝扭了一下,不严重,不乱动养两天就好,原予自己觉得屁股上的伤比较重,她坐不下躺不稳,只能用右边半个屁股着地。
一连几晚,她都把翘起来的左半边身子靠在言雨楼身上,歪着睡。
今早她醒时,身后的人走了,换成一堆抱枕娃娃摞起来的软墙,隔着门她听到男人在外面打电话,她也摸出手机,给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