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忍不住的干呕,头发全都散落在他的脸上,露出了被用力压着时,在褶皱床单上压出痕迹的后背,言雨楼的手指顺着她背上的痕迹慢慢往下摸,指腹描绘着皮肤上的凸起和凹陷,本来就已经被刺激到极致的身体更是抖个不停,双腿间一次次的打颤加紧,他已经不控制了,放松了身心,没用一会就被她夹着射了出来,深埋进身体里。

原予刚刚支起一点的手臂又软了,无力的瘫软在言雨楼的身上,被他抱着颠了颠,转身放在了他那半边床。

“凉……”

她累得睁不开眼,垂着眼皮马上就能睡着,言雨楼拉着被子将她裹住,手心在小腹上揉。

“嗯……?”她想要睁开眼睛。

“没事,睡吧。”

他拨开缠在原予脸上和脖子上的头发,全部揽到脑后,将枕头摆正,放到她头下。

夜渐渐深,她睡得熟,靠他越来越近,两人身子交叠,滚到床边,言雨楼半个背悬空着。

手插到她身下,环住往里一扔,她丝毫没有反应,男人的胳膊向她那边一环,床对面柜子上的电视遥控器毫无征兆地掉落。

言雨楼的动作止住,此时周围的声音已经停止,整座山都是安静的,阳台往里灌着风声,他头顶的墙上,传来长指甲划墙壁的声音。

夜色越晚空气越冷,他拿过被子将两人围在一起,胸膛贴着原予的后背,她露在外面的胳膊被冻得冰凉,感受到热度后第一时间却是摸向自己的脖子,像是用力得开掰动着什么。

“别掐我……”

她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完全趴在床板上。

睡梦中原予感觉到有敲门和喊话的声音,可眼皮却是怎么也抬不起来,她用尽全力翻身,被被子包裹到发烫的腿终于伸出来,夹住外面冰凉的被子,舒服的继续沉睡过去。

以她个体的经验来说,往往觉睡得越沉,现实中过去的时间越少,等到她自然睡醒去门口开门时,外面的方惟昭抱怨的也不是很明显,

“我的姑奶奶啊你睡得是有多沉,我在门外敲门又打电话,打了十五分钟了!”

“我没听见啊。”原予打哈欠,招呼着她进来,“你先坐一会,我洗个澡换衣服。”

“你等会,你晚上碰没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方惟昭眼下有黑眼圈。

“感觉到了,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脸颊上带着点高原红,抽了我一巴掌,又掐我脖子。”

“我也梦到了!”她激动地站起来,“我梦到她站在电视前摆弄,声音特别大把我吵醒了,我一睁开眼睛电视真的开了,而且昨晚那么冷,空调也是打开的,我觉得不可能自己开!”

原予的手摸在脖子上,浑身开始发凉,她迷茫地走进浴室里关上门,在镜子前站定,腿根处还有没消下去的红印,内裤和睡衣却不知道何时套回她的身上,还都换了新的,昨晚的记忆开始回笼,原予根本来不及思考,飞快拉开门冲出去。

方惟昭也没怎么睡醒又困,刚歪倒在床上准备眯一会,被响声吓得蹦起来。

“那个小女孩!”

原予没理她,先环顾房间,属于言雨楼的东西和气息已经完全消失,房间里看不出一点不寻常的痕迹,她的心稳定下来,光着脚走向床边,

“没有,什么小女孩,我拿一下手机,你睡吧。”

“我的天,吓死我了。”

方惟昭还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翻身闭上眼睛。

上午十点,领导门和其他随行人员一起在酒店门口碰头,一波人提早赶去爬山,剩下的这些人直接被安排好的大巴车送到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