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予一直到屋子里也没躺下,他带她来的是阳江大厦的顶楼,公寓式的房间。

他进门后钻进书房吵着事情,来来回回打电话。

阳江大厦楼下有商场,有京阳最好吃的烤羊腿店,龚灵锦还在33多层开了家舞蹈室,大厦位置特别好,正对面是一片政府小楼,税务局就在这边。

马上要到圣诞节,连京阳这么守旧的城市都红配绿得装扮起来,从楼顶往下看去万家灯火,几个月前,还没消失的阮恩和她畅想今年京阳的圣诞,她说网红们所在的地域也一定程度的局限了她们的风格,住在桐海的丽人永远第一个穿上高定的超季款,拖着巨大的裙摆在比邻滩的灯塔最高层参加舞会,号称京阳世家小姐的姑娘们拍照的背景是红墙,照片角落里不经意的露出一块红色车牌,家里的祠堂里挂着太爷爷的军功章,身旁站着个模糊了脸的男人,只露出半个背影,穿一身黑衣,够一些小女生幻想一整个冬季。

京阳的夜晚从来不应该用纸醉金迷来形容,它是红墙老院子里隔着几条街就能看到的红灯笼,照着毛绒绒的雪花,深巷子里青灰的墙,来来往往多少雪,几代人飘摇,只有红灯笼如旧,想伸手去抓,却永远隔着几条街,美人练就一身本领不怕行人眼光的在红墙下凹造型拍照。

言家的红墙里从不缺美人。

墙内外都是潜龙卧虎。

肩膀盖上两只手,终于带上了温度,原予站在原地不走,拉着言雨楼贴着自己的背。

“明天还要考试呢,快去睡觉。”

“你听没听说过,艺术家都是以夜晚为灵感的。”

她站在那没开灯,两个人交错的背影映在玻璃上,她的裙摆支出去一点,像他的尾巴。

床边摆着白色的沙发,墙角立着棵白色圣诞树,挂着毛绒绒的小球。

京阳的灯光亮了一晚。

周六,周日,晴天,穿着大衣也觉得热。

言雨楼拿着串糖葫芦在校门外等,原予出来时头发扎起来,甩着长长的马尾朝他跑来。

“想吃什么?”

“不想吃,回家吧。”

她在到家前吃完那串糖葫芦,签子往院子里的雪堆上一插,跑进屋。

考试这两天他们都在琮玉坊住,屋子里带着人气,卧室窗帘一直没有打开,房间灰暗不透光。

她将言雨楼压在床上,抬腿跨在腰间,唇上还沾着糖渍,她低头用力吻他,糖块被温热的唾液环住融化,甜腻的黏着嘴唇难舍难分,原予的脸颊被风吹得冰凉,耳朵却是热到变红,她压着言雨楼要抬起来的的胳膊,手脚并用的解开他的衣服,自己压了上去。

很久很久没有过冲动的心,厚衣服里包裹着的皮肤却被冻得冰冷,冷和热在交替,她夹着他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干涩又僵硬的穴道被顶着劈开,言雨楼的眼睛霜慢慢下去,他看着原予的马尾辫从后脑摇到了前边,挡着脸让他看不清深情,她的肩膀一上一下的抽动,穴道咬住了整个肉棒后,手臂撑不住得软了下来,龟头顶着宫颈更往里探了头。

她坐在他的腰间摇晃,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腰臀抬起又放下,阴唇像花一样绽开,北方寒冷又干燥的空气中,穴道慢慢的蠕动给自己的身体补充着水分,皮肉的摩擦中间渗进了水液,进出变得通畅些。

手抓着衣领,原予此时只想上下,她翻到外面的阴蒂偶尔坐在了他冰冻的腰带上,寒意窜满全身,穴道包着肉棒停在原地,过了三四秒钟僵直着向下,穴道收缩成小小一条,夹着龟头喷出了一股热流。

意识就到这里断档,夜间原予从黑暗中睁开烟,光裸着身体夹在柔软的床铺间,手指满满回温,顺着胸前向下摸去,腰上鼓鼓的,盖着双手轻轻浅浅的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