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3 73.爸爸

单拎出来腰上一丘深凹,头晕目眩地直起身子、她捂紧胸口,掐腰收窄,陆鹤璋在身后…他试图挤进来、走势汹汹,压制力道地覆上,指节掐住了纱裙背后的绑带。

男人灼人的体温沿着脊沟线一路烧,缎带绷直…覃宝熙垫着脚尖吸气,捧着奶被托举得更高,她轻轻叫、胸腔有些剧烈地抖。

“很漂亮。”

陆鹤璋性感暗哑的声音在耳后,手握住她的,两根逼近瘫软的手指哆嗦握笔,类比仿佛懵懂学字的小姑娘,顿笔缓、落笔轻。

横、竖、横折。

签下她的名字。

陆鹤璋的掌心汗涔涔的,脸慢慢俯低。

覃宝熙的手指摸过他的下颌,插入松软的发,她呜咽着…叫了他一声爸爸。

陆鹤璋的面容在光线下半明半暗…衬衫下摆被风吹得鼓起,松松拎着,呼吸声很浅。

“…再叫一遍。”

覃宝熙瘪着嘴,鼻音很重,像是故意唱反调。

“陆鹤璋。”

她又开始连名带姓叫他了。

他耐心地拨她浸湿的发,轻轻“嗯”了一声。

小女孩声音很促,慎重地、小小声。

“你有一点像爸爸…”

陆鹤璋垂着眼,尽量持续冷静、但抑不住喉头轻滚,哑得错以为有些严厉。

他在忍,专注地盯着她。

覃宝熙巴巴地咬着下唇,脸红红地。

其实很多时候都很像。

譬如他溺爱温柔间隙里流露出的强盛掌控欲、接手洗澡、事无巨细,甚至是穿戴婚纱、攥着她的手控笔、写下名字,留下傍身的财富。

她不再囿于走失的童年,只觉简单琐碎贴近小茱蒂银装素裹的阁楼,幸福像爆米花一样飘荡。

自佛雷多尼亚至此。

深翡烧春,好事近。

覃宝熙几乎要握不住那支笔了,“啪嗒”落回地面的动静,恍若置身荒野、意外蹿燃的火苗,瞬间燎原。

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表情,彻底乱掉、裸面的新娘。

陆鹤璋穿着简单的休闲衬衣,握着她的脸、他的手伸进了纱裙被束出深深沟壑、尚有余地的领口,恩威并重地拧。

“你可以再叫一遍…覃宝熙,没有人会和‘爸爸’做这样亲密的事。”

他看起来清心寡欲,曲起的指节在纱裙胸前作乱,顶得那一小块布料几乎撑爆。

肥软、湿滑。

婚戒蹭开沟壑,最坚硬的部分抵着,漫不经心地磨。

覃宝熙夹紧了屁股,她绷紧后腰,双手抱住男人的小臂,挺着对被玩得红的奶子、无声喘息。

“可以的…爸爸,可以和我做亲密的事。”

如同一只喂养数年的小兽,她吸着鼻子地凑过来、不着痕迹地摇尾巴。

“今天周日…明天早八…唔,可以轻一点弄我。”

陆鹤璋扣她的肩,低而沉闷地笑。

空气里有交换唾液的声响,鱼尾拍岸、击起水花。

覃宝熙缩着肩膀哭、半个身子被压在镜子上,鱼尾纱裙拖长,仿佛被折断、只仰着头,穴穴被巴掌扇得红、水多得半个镜面都是,如同蜗牛爬行残留淫乱的痕。

0074 74.尿进来(慎)

叫每一分迹象成为白日宣淫的呈堂供证,无处遁形、禽兽如斯。

陆鹤璋劲瘦的腰被绞上,覃宝熙濡湿的掌心掐他衬衣、抻平,妄想从西裤边缘咬出来,但徒劳挣扎、反被硬物硌手,有些困惑地“嗯?”了一声。

男人低头,吮着女孩颈侧的皮、一点艳红、发紫的吻痕,揉她的后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