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了…”

肢体的触碰本就容易擦枪走火,更何况她在身下软着嗓子一遍一遍地求着要吃精液。

冒失的滚烫热情,燃烧残余的理智。

陆鹤璋从不自诩圣人,他耸动着腰、在肉体相撞、水声四溅的动静中,轻轻地捂住了覃宝熙的嘴。

她舔着他的手心。

很满足地将精液吮进穴里、耐心孵化。

呜哝着叫“…叔叔”。

他按着她接吻,力道大得像是要吃进肚子里,手指却在抖。

“我在。”

0058 58.为什么

男人缓慢吐息,抽离饱胀的穴。

烫烫的精液流出来了…他伸手去摸,覃宝熙凌乱地在耳边呼气,她拽住了身前男人的衣襟。

比沉闷的交合更尖锐的哭声,少女湿着屁股,颤巍巍地要去抱他。

“先别走好不好…叔叔。”

她黏人得不像话,点点乳尖蹭上他的衬衫,硬如石子。

陆鹤璋垂眼,慢慢舔她的胸口。

唾液带着凉意,渗出可爱的小鸡皮疙瘩,混沌汹涌。

“不可以。”

“太娇气了…覃宝熙。”

“再做下去,穴穴就要烂掉了。”

可她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覃宝熙迟钝地摇着头,缓慢聚焦视线,泛红的颈子贴上陆鹤璋的。

动脉抵着跳动,清晰、有力。

如果真的有尾巴

此刻已经甩出了残影,轻扫灰尘起舞。

“我是说,不要像当年一样再离开…”

她吐得艰难,肩头微微地抖,眼里蓄了泡泪。

覃宝熙仰头,男人闻到她身上浓郁的精液气味。但眼泪滚落,她呼吸艰难,叫人生不起迤逦的心思

“我看到信了…我知道是您。”

My ? daddy-long-legs.

“我的长腿叔叔。不是陆蜇的…呜,是囡囡…一个人的,对吗?”

她拧着身子要他抱,被陆鹤璋反握着脖子强势抵回墙上,触感冰凉,助力理智回笼几分。

男人似乎并不意外身份的败露,冷静地放任自己、沉溺当下。

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当下。

小姑娘如何红着眼睛质问…令人煎熬的眼泪吞没、蚕食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叫他每一分克制、周旋,心计都成了笑话。

自诩有万般良谋,难敌她赤口白牙、眼泪汪汪,轻飘飘的一句。

“我真的…真的很想您…”

“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真诚最难得,轻易击溃陆鹤璋高筑的全部心墙。

他轻轻笑。

“假如是我…”

如果真的是我。

“覃宝熙…会恨我吗?”

恨他不告而别。

徒留她一个,抱着可怜的回忆和那本破败的《长腿叔叔》,度过青春泛灰的剪影。

不恨吗?

不比往日温和,冰凉的月色盈满男人的眼睛,眉梢带冷,眼睫似鸦羽。

几乎融进了阴影里。

他捏着婚戒,镶着的小石头咬进肉里,半寸、一寸,静静等待着覃宝熙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