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宝熙仰着头、瓷白的身子像一颗被剥开、裸露的莲子肉,穴口肥软、内里被捣成一片无力挣扎的软烂,故意贴紧他,小声地撒娇。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陆鹤璋低低地笑,微不可查地,说了声“好。”
他抽出、腿心黏糊糊的,掐着腰从背后、一把抱起了少女。
肉缝被轻轻揉开,在湿肿的花瓣里哄着蕊探出来,挨了一巴掌。
“囡囡…抱着自己的腿。”
腿弯束起、半身叠折,她被迫露出红红的穴,将敞开的一对奶子挤得更愈加饱满,忍不住轻轻战栗。
…又撞进来了,软肉反复缠紧吮吸着阴茎、穴口被水液涂满,湿滑黏腻。
陆鹤璋克制着射精的冲动,捧着覃宝熙的屁股抬高、红着眼睛捅了两下,压抑的情动,男人弯着腰,就着这样的姿势开了车门、沉着步子往小独栋中走。
走一步、操一下,吞咽与舔吸的接吻声响亮,覃宝熙整个身子被欺负得向上缩、再按下去,乖乖地抱着腿弯挨操,被哄着吃得更深。
直上直下地凿,钉入、抽出,摧毁防线。
陆鹤璋吸舔着怀里人的耳朵,指腹捏过下巴、有些粗暴地亲,气息不稳、声音沙哑缓慢。
“好姑娘,钥匙…放在哪儿了?”
0033 33.禽兽
一手探着向下,长指剥开紧噬着性器的穴口,掀起一角、极具威胁性地轻轻抠挖,喉间溢出低低的笑。
“…藏在这里?”
他一本正经地翻找,调教胀大的花蒂、小幅度地弹,又紧紧将人按在怀里、标记式地咬住舌尖,听着覃宝熙服软的呜咽。
“不在…”细细手指胡乱点着,她虚向黑暗中一横。
在她随身的小包里,被先前纠缠着下车的动作胡扯到地上、沾了灰。
陆鹤璋手托着后臀,缓缓弯腰。
龟头嵌入宫口、覃宝熙被攥着套牢肉筋,软、烫,像只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严丝合缝地重迭。
生理性的泪水涌上来,她几乎看不清那枚小小的、银亮的钥匙。
它被男人捡起,动作不稳地抵入锁眼,“咔哒”扭转。
陆鹤璋亮了灯。
他低头检查、攥着怀中人红肿的穴,小腹被兴奋的阴茎顶出狰狞的弧度、咬着指尖、小声地喘。
后入的时候…总是想捏着腰撞,试探地伸出手掌,指骨明晰、毫不费力地按住少女的双手背在身后,她逃不得半分,牢牢钉在性器上,筋肉收缩、几度颤抖,是如何吃下他…被失重感折腾得不上不下,崩溃地晃奶子,折起的肩柔软丰盈。
亦有弊端。
“囡囡…转过来。”陆鹤璋眯着眼睛、伏在身后,他咬着覃宝熙的耳朵、缓声哄。
手背青筋明显,男人拔出性器,掌心掐着少女的腰,囫囵翻了个面。
水渍淅淅沥沥,淌得廊间像漏了雨。
“表情很漂亮…”他感叹,指腹描绘着覃宝熙全然湿漉的一张脸。
洛丽塔、他可爱的茱蒂。
她在发情,诱人犯罪的纯真、充满肉欲的大胆。
陆鹤璋冷静地盯着,鼓胀充血的珍珠从肉褶中翻出来,他挺着鸡巴、泥泞地蹭着女孩的小腹。
湿黏感弥漫,男人故作姿态,他沉重的呼吸裹挟欲望,扣住了覃宝熙被汗浸湿的脑袋、压下,舌尖吃得颤颤,如同振翅的蝶。
“只有一床床单…囡囡,夹紧一点,小心不要弄湿它。”
朝南的卧室,薄被揉皱、被搡到地上,盛满月光。
其上落着男人的衬衣、皮带,西裤…床单柔软、翻身打绺,被糟蹋得一塌胡涂。
覃宝熙仰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