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什么结果吗?”
“至少我不知道。”贵妇说,“哦,也有一些小道消息,说那个年轻人已经死了,或者疯了,包括那名支持他的长老,死了或者疯了人们也是这么说的。
“不过老实讲,我从来没见过那个年轻人,也没见过那名长老。这种小道消息也无法证实。”
报童怀疑地说:“既然没见过真人,那你怎么知道这两个人就真的存在?”
贵妇一怔,然后翻了个白眼:“你怎么总在怀疑这怀疑那。那你想个办法来证实一下十四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想了想,又说,“再说了,人人都这样说,那肯定有一些相关的事情发生了。”
报童想了想,也不得不同意这种说法。
无论如何,他们并非十四年前的事情的当事人,所以,他们也只是在这儿揣测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已。
这话题显得有些没意思,因为他们只能根据一些现有的含糊的信息去猜测,这种对着空气说话的感觉并不妙,所以他们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贵妇突然望向了荷官,并且打量着他:“对了,荷官先生……”
荷官抬眸望向她,问:“什么?”
贵妇摸着下巴,露出一个微妙的不怀好意的笑:“既然您是‘荷官’,那么,您有意去纸牌比赛那儿充当荷官吗?”
荷官:“……”
显然,贵妇在刻意笑话他的代号,用以缓解此刻沉闷的气氛。
其余人都笑了起来。然而荷官却在心中想,在命运纸牌的新玩法刚刚现世的时候,他的确是那第一场牌局中的荷官。
……尽管如此,在其余人的笑声中,荷官还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贵妇和报童依旧走得比较早。等她们离开之后,骑士便自然地摘下自己的盔甲,并且说:“教授,你提及十四年前的事情,是因为找到了一些相关的线索吗?”
西列斯斟酌片刻,然后说:“可以这么说。不过,这件事情仍旧在调查之中。”他随后便提及了自己真正想问的事情,“你知道福雷斯特吗?”
卡罗尔回忆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西列斯就又补充了一些信息,他说:“福雷斯特是十四年前成为长老,同年又被除名的一位启示者。他大概五十多岁,身材干瘦、表情总是阴沉。
“他深居简出,不怎么和其他人交流,目前应该是第三走廊的负责人之一。不久之前,他曾经在擂台赛的时候叫住我,与我随意交谈了几句。我怀疑他是否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卡罗尔专注地听着,并且因为西列斯的说法而露出了异样的表情。
他说:“十四年前被除名的长老?”
“是的。”西列斯点了点头,“我怀疑他可能就是那位支持那个研究课题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