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很少,只是偶尔抬起粗糙的手擦眼睛,四十多岁的年纪,却苍老的不成样子。 王于漾受到成长背景影响,没怎么安慰过谁,他看着对面满脸风霜跟悲痛的二老,尽最大可能的说了些安慰话。 “这都是命。”何母反复的念叨那几个字,似是在说服自己,“都是命……” “当年不逼着他念书就好了。” 何母恍恍惚惚的说,“要是他不离家出走,现在肯定不会在这里,也就不会……就不会死了都不能有个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