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他拉着余辜陪他一起换床单和被套。
“你这个全白的,像是在医院一样,很瘆人的好不好?”林深将床单扯了,丢在一边。
住了一个多星期,屋子里一开始的消毒水味已经很淡很淡了,倒是有一点属于林深的味道,让人心安的,类似于冬日里的太阳。
林深和余辜都属于那种不会生活的人,这一点可以从他们两个的厨艺猜出来。所以换被套这种技术活,可以把他们两个大男人折腾得气喘吁吁。
“要不我钻进去吧,然后把棉絮的角对准,再拉一拉……”
林深眸子闪了闪,改口,“还是你钻进去吧,你比较瘦,方便行动。”
余辜这个老实孩子,真的就顺着那个口钻进被套里去,在里面倒腾被褥,花了好长时间,才把里面给弄好。
就在余辜想钻出来的时候,‘嘶’的一声,林深这人造皮,将被套口子的拉链给拉上了。
林深扑在被套上,神经病一样地“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他看着鼓作一团的被子,想象着余辜被套在里面出不来,一脸懵逼的样子,就笑得眼角都带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