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这大红色的喜衣是他要穿的;八抬大轿抬的,是他要娶的;这满堂宾客,是来向他道喜的……

那坐在床沿上盖着红盖头的人,低低软软地叫道,“相公……”

林深被灌醉了,他倒在桌子上,盖头也没去掀,而是低低呢喃着,仿佛酒后胡言乱语。

“我不是你相公……”

“我相公在江南……”

京城有人燕尔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