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呵呵呵呵的笑声,笑得眼角带了泪。然后他径直把烛台倒了过来,让那蜡油滴在自己白皙的胸膛上……

林深不觉得痛快,他只觉得痛。

他想把烛台抢过来,但春风不乐意了,皱眉,“林深,何必阻挡我痛快呢……”

那蜡油在白皙的皮肤上渐渐冷凝,把周围的皮肤烫的通红,看上去触目惊心。

但春风仿佛不知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