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害怕,”我对单挽说:“第一次都有点疼的。”

我们两个人互相扒光了衣服,单挽全身都羞红了,像是个熟透的果子。我本来想让他舔湿我的手指,我来替他润滑扩张,可看他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的样子,决定先给他来点舒服的。

我跪在他两腿之间,给他口。

“向希哥,不用这样的。”他把我拉起来,扑到我的身上,眼角湿红。

第一次就脐橙,我咂舌道:“你会疼死的。”

单挽道:“可是,是你更疼啊。”

我心想,这什么虎狼之词,他是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多了,真的觉得自己太紧,可以把我夹断?

不过看在他这么可爱、这么可口的份上,我就由着他吧。

“让我来吧,我上网查过资料了。”单挽道。

这么积极?

我心满意足地躺在他身下,任他做了下去。

我肛裂了。

流了很多血。

一切都是因为,单挽太大了。

褚泽是预言家。

我确实屁股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