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真好,以后我上他的时候他就不会嫌我快了。

单挽把我从他身上推开,拾起逶迤在地上的披肩,揪着一角擦净了我手心的黏腻。我有心想“事后”温存一下,可在黯淡的光线下,单挽的耳垂像是鸽血红的宝石,显然已经羞到了极点。我怕我再说几句他就要找地缝钻了,于是勉强安慰了一句:“你要是觉得吃亏,以后我让你摸回来,但是没你的大,你别介意昂。”

单挽把沾了脏东西的披肩丢进我怀里,又瞪了我一眼,然后站到门口,像是要防备我继续欺负他似的。等盯着我穿好了衣服,就拉开门跑了。

单岐喊了他一句:“挽挽,去哪?”

“我回家!哥,你先带向希哥吃饭,然后帮我送他回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就快速跑下了楼梯。

我一句话都没说出口,就被他明明白白地安排给了单岐。

灯被按亮,暖黄色的光线,照亮了满屋缤纷的色彩,全都像一条条彩色的鱼,晃着鱼尾游进我酸涩的眼眶里。

单岐淡淡道:“你们做了?”

“没。”我连忙卖乖:“什么都没发生。老公你就在隔壁,我哪敢啊。”

单岐站到我面前,打量了我几眼,把我屁股下面坐着的披肩抽出来,我欲言又止,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你还是别碰你侄子吧,怪脏的。”

他冷硬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滞,手里的披肩落了下来。

我飞快地把它塞进了垃圾桶里,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