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祝宵勾起唇角,应他: “嗯,好。”
邬咎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了,红了红脸: “祝宵,你故意的。”
祝宵点点头,大方承认了,他刚刚就是故意的。
“又怎样”
“……”也不能怎么样,邬咎选择忍了。
“反正我要回到以前那样!”邬咎着急地说, “就是十年后的我和你那样。”
祝宵还要明知故问: “可你不是十年前的邬咎吗”
邬咎向来是很会解释自己的理论的: “那也是我!我不管,既然现在我在十年后的我身体里,那么我们就应该像以前那样。”
他专门强调: “我们都已经结婚了!”
这回说的是“我们”而不是“十年后的我和你”了,真是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