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宵转头看了看他的小男朋友邬咎现在连“老公”都不让叫,还是别在共同的同学面前说他们结婚了这件事刺激他了。
他模棱两可地说: “住得近,一起打车来的。”
这个解释倒也说得过去,他们都听说当年祝宵和邬咎一路卷到了博士,又从博士卷到了同一家单位,住得近也很正常。
等人走远了,祝宵低声问邬咎: “这样说可以吧”
“本来就该这么说。”就算十年后他真的会跟祝宵结婚,但此时此刻的他是十年前的他,还不能适应他们已经结婚的事实。
只是,邬咎心里清楚祝宵这么说合情合理,也很考虑他的感受了,但他莫名其妙地就是有点微妙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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